第(1/3)页 一**这件都市圈里每晚数不清发生多少起的事情,对于我这个胆小大于好色的男人来说实在是太难了我想,即使没有杜凌菲的搅局,到了“适当”的时候我也会自动“清醒”吧。 再过一百多个这样的夜晚,我将成功晋级到“26岁”。一个26岁的老处男意味着什么? 老妈大概会夸我“好孩子”,系里的女老师大概会用怪异地眼光议论“他该不会有病吧”,汪明言这个和我同样是雏的苦哈男大概会拍拍我的肩膀说一句“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需努力”…… 我不想再去纠结这些问题了,可我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 人要是没烦恼,该多好呀!我怎么又想到这个“好”字! 现代社会的“好”和我妈那个年代的“好”是完全颠倒的,现代的“好”就是“不好”,也就是歇菜的意思,以前认为的“不好”才是现代人眼中的“好”。 “好”与“不好”的理论在我脑袋里打得难解难分,二楼的灯突然张开了,一连串嘎达嘎达的楼梯颤动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刺耳。 “你还没睡?”我把头伸出沙发外,对着小林问。 小林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出现在楼梯口:“嗯,睡不着 “睡不着就老规矩呗。”我把身子蜷了起来,给小林腾出了一个空位,小林自觉地坐了过去。我和小林的“老规矩”挺多的,比如我躺沙发,他坐沙发的一角。 两个人空间距离靠的很近,不代表两个人很有话说。小林看着走廊上的玻璃窗,我看着天花板,总之我们两个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。 黑色是非常庄重的颜色,披着黑幕的夜容易把人的感情渲染地很严肃。 “对不起。”良久,我开了口。 “是吗?”小林转过头,看我。 “我知道我今晚的态度很有问题,请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既然都开了口,我也没什么挂不住的。 “没关系,我习惯了。”我不习惯小林这样淡漠的谈话口吻。 “我是认真的。”我很认真地看着小林,这份认真和顾子扬如出一辙。 “那好啊,我也是认真的。”说着,小林低下了头,用牙齿在我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记。虽然很疼,但我忍住了神经的抽搐没有开口喊疼,只是我咬牙切齿的模样一定不那么雅观。 “好了,我原谅你了。”我的眼泪都快疼出来了,小林终于抬起头,对我眨了眨眼。 “同居者协会”盛传的同居隔阂论在我和小林的身上似乎并不适用,不管多大的矛盾,我们两个家伙总是能迅速地化解成虚无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