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因为我在意吴郡,在意生活在吴郡的萧琳。”李炫奕朗声说道:“我不怕告诉你,因为不想让她有危险,我才会想到这一点,才会将这些东西送来给你们。此时去皇宫,只会惹怒陛下,没准我再也出不了皇宫。” 李炫奕坐直了身体,神色更为冷峻,敛去那分柔情,说道:“陛下最大的错并非是压制士族,而是不应该让大夏国土落入外族手中。北府军也好,戍边军也罢,他们的血只能为守卫大夏而流,他们不应该死在自己人内斗手中,同室操戈,实在是荒谬。我今日给你们送信,同时也是警告你们一声,别借此机会存伤害我父王陷害戍边军的念头。” 司徒堂同样跪直身体郑重行礼,“吴郡士族不忘世子殿下今日之言!多谢世子殿下。” “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?” 司徒广喃喃的念诵这两句话,李炫奕向司徒堂点了点头,起身道:“告辞。” 司徒堂起身相送,在上大夫的门口,司徒堂看着李炫奕翻身上马,忍不住问道:“世子殿下是否会去吴郡?” 李炫奕握紧了缰绳,勾起了嘴角:“若是司徒九郎保不住吴郡,本世子不介意带兵去救她。本世子不会如你一般偷偷前往吴郡,天下侧目才是本世子所为。” “你...秦王戍边,世子不得离京。” 李炫奕听见这话,停下了拨转马头的动作,控制住胯下骏马,笑道:“司徒六郎是担心本世子?” 司徒堂抬眼同李炫奕相对,轻声吐出三个字:“羽林军。” 李炫奕怔了怔,玩味的一笑:“司徒六郎果然不得小看,不过你是不是小看了司徒九郎?“ “不怕一万,只怕万一,羽林虽不是强援,最好不动。若动只有世子殿下能统领!” “走着看。” 李炫奕策马而去,司徒堂闭了一下眼睛,转身进上大夫府邸,见司徒广说道:“四叔可有话对父亲说?” 秦王世子刚来见过司徒广,随后司徒广就去见司徒太尉,如此会让有心人发现端倪,会给秦王世子带来麻烦,司徒堂知晓以四叔的君子风度,他绝对不想让秦王世子受到孝穆皇帝的责难。 司徒广思考良久,道:“我只有一句话同大哥说,六郎需亲自去吴郡。” 司徒堂差异的抬眼,“四叔?” “大哥虽有九郎,但视你为亲子。九郎一直在吴郡,你却被大哥大嫂亲自抚养。”司徒广感慨的说道:“大哥饮酒时曾对我说,在他心里生恩重还是养恩重已经难辨,养在自己身边的就是嫡亲的儿子!” 司徒堂袖口擦拭眼角,脑袋低垂,呜咽的说:“四叔,他是我父亲,永远都是。” ”我知晓你同九郎都是好孩子,我一生无子,疼惜九郎,亦疼惜你。同九郎说过的话,一句也没少说给你听。” 司徒广目光深邃,眼底是难言的惋惜,将手搭在司徒堂肩头,“比起九郎,你在对待心仪之人上,到是随了我。六郎,凤求凰不要丢人,说不出口才丢人!” “四叔...我...”司徒堂脑袋更低,脖颈子都羞红了,喃喃的问道:“您怎么会知道?” “意外看到了你当做宝贝的东西, 而我恰好知晓那是属于谁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