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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郑老板的确是不笨的。

    真要是笨，也不可能跟他们一起忽悠那么多人过来“赚钱”了。

    可关键是，余淼根本就不听他的忽悠，还反过来忽悠别人，甚至动手速度奇快，根本不给他动嘴的机会啊！

    郑老板甚至怀疑，就算他有时间说话，可能也起不到什么作用，或许还会被打得更惨。

    这种直觉也说不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，但他就是忍不住要这么想。

    郑老板很想控诉一下余淼的行为，可一张嘴，嗓子里就又干又疼，嘴角更是像裂开了似的，嘴里都有一股铁锈味儿。

    都是那一巴掌带来的后遗症。

    别说是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了，就算跟同伴打声招呼，他都觉得费劲儿。

    其他人见了心情也不太好。

    都是一伙儿的。

    余淼今天能这么对待郑老板，之后也能这样对待他们啊！

    “艹！简直就是给脸不要脸，”一个男人朝地上唾了一口，骂道，“要我说，就别管那么多，直接把那小娘们儿弄来收拾一顿，让她知道咱们的厉害。有的人骨子里就是贱，打疼了就知道怕了，看她还敢不敢闹事。”

    “可其他人要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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