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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海丽的眉眼低垂，“这还用问吗？你觉得你要让毒害你父亲的凶手替他披麻戴孝？”

    “他不是。”冉云端解释起来有些无力，昨晚和顾海丽争论的已经够累了，她今天不想再谈这个话题。

    可顾海丽偏偏钻了牛角尖，甚至起身走到她身边，逼迫着她，“他不是，就算他不是，那他爷爷也逃不了这个干系。你以为我不知道苏家和冉家的那点恩怨吗？”

    或许是情绪太过激动，顾海丽不自觉的说漏了嘴。

    冉云端抬头，朝她轻笑一声，“冉家和苏家的恩怨连我都不清楚，你怎么会清楚？”

    顾海丽蹙眉，“你怎么会不清楚，你根本比谁都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顾姐。”冉云端忽然起身，站在她的面前。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，一时间让顾海丽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清不清楚是我自己的事情，我想清楚就清楚，想糊涂就糊涂。”

    顾海丽气的够呛，作势就伸手，想要打冉云端。

    不过这一巴掌，终究是没落下来。

    “顾姐情绪这么激动做什么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冉家的人呢。”

    顾海丽的指尖酥酥麻麻的，这一巴掌分明没打到冉云端的脸上，可她心里却是一抽一抽的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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