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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  许知远的声音很动听，陆玖更是认真听讲，犹如最乖巧的学生，神情专注，做了不少的笔记。

      讲了大半个时辰，许知远停下喝了一口水，发现陆玖正捏着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在写字。

      案桌上已经有了好几张写满字的纸。

      他捡起一张看了看，发现不仅有字，还有图，还有一些他看不懂的符号。

      他没有忍住好奇心，虚心请教：“陆姑娘，为何你写的字，都是缺半块的？”

      陆玖一脸理直气壮：“我记性不好，只记住了半块，反正我能认识就行。”

      许知远：“……”还从未听说过，学字只记住半块的。

      歇了一会，许知远继续念课文。

      陆玖继续做笔记，她的字不丑，反而还很漂亮，只是许知远看着不大适应，就像是去街上买东西，结果却碰到一个黑心的店家，缺斤少两。

      中午的时候，陆玖在官媒府用的午食。

      午间休息的时候，许知远看着陆玖手里那只奇形怪状的笔，最终还是没有忍住，直接问道：“陆姑娘，您用的是什么笔，恕在下眼拙，实在是没有认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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