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二叔公一出言,众人皆出声附和。 “哦?依二叔公高见,何人足以胜任?” “小侄,亦洗耳恭听。” “我们这群老骨头暂且不说,我的长孙悟儿聪慧过人,幺孙琦儿天资聪颖,哪个不能担任家主之位。” 二叔公话音刚落,一个老妇人在两个少年的搀扶下进入前厅,痛心疾首将手中拐杖敲打在大理石地板上,“你这老头子当真是糊涂,还没看出来是有心人引得容家内斗,等两败俱伤后,再坐收渔翁之利,这是要亡了容家啊。” “叔婆,您请坐。”容清纾、容延梵立即起身让座。 “纾丫头,梵儿,你们两个好孩子先出去,此事交由老身处置。” “好。”容清纾与容延梵对视后,点头退出了前厅。 “叔婆是你请来的。”容延梵走出前厅后,便看到了候在外面的藿蓝,眼里闪过一丝了然。 “藿蓝,你先回流染居。” 语毕,又低声改口道: “算了,你还是去看看风迁宿吧。”风迁宿昏迷,归根结底,都与她有关。 她不会去探望,也只能让藿蓝去看看了,不然,她良心难安。 “是,主子。” 藿蓝离开后,容清纾又含笑看向容延梵, “那两位兄长应当是你的手笔吧。” 容延悟和容延琦在国子监读书,今日未逢旬假却出现在此,只有人脉通达的容延梵能够做到了。 “叔婆看似柔和,实则刚硬,说服她并非易事,游说二叔婆,想必费了不少唇舌。” “那是对于你我而言,若换做吟蓁姐姐,自是三言两语之事。”二叔婆膝下皆为男丁,已抱憾多年。 容氏闺秀,独容吟蓁一人入她眼,待其更是视如己出,几乎有求必应。 “原来如此,二叔公素有惧内之名,对二叔婆唯命是从;而其他族老则是随波逐流之人,只要二叔公偃旗息鼓,族老们也就不成气候了。”容延梵的声音里有几分怠倦慵懒。 “三哥昨夜未得好眠?”方才在前厅里,她便发现容延梵有些心不在焉,昏昏欲睡的。 “琐事缠身,确实未曾安寝,不必担心,不过略微疲乏些罢了。”容延梵揉了揉眉心,“听闻,你探望过大公子了。” “大公子沉睡虽无性命之忧,却也不是长久之计,我有一法,想冒险一试。” “几成把握?” “只有五成,三哥的意思是?” “此事……清纾全权处置即可。”容延梵沉吟片刻,坚定道。 前厅内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