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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就拿你来换。

    宁一被迫仰头看着她，一字一字地说：“秦歌，你别开玩笑了，我求你……放了他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她的睫毛轻轻颤抖着，清澈的茶褐色瞳孔中透出一片真诚的哀求，可谓是卑微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可是这样的反应，却更让秦歌怒由心生。

    张扬傲娇的宁一，也会为了除了他以外的男人低下高贵的头。

    上一次低头，还是在那个夜晚，她向他表白的时候……

    秦歌眉梢轻微抬起，他心中怒气横生，眼底却溢出一丝薄笑，“我没有故作玩笑，若你真要我放了他，那就拿你来换。”

    秦歌松开她的下颌，冷声回答。

    沉默片刻，女人点头，“好，你要我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女人的点头，却并没有让男人高兴半分。

    “宁一，如果我是要你去替他坐牢呢？”

    宁一疑惑，“难道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拿她来替换，就是替换顾长生坐牢，不是吗？

    难不成是留下做他的女人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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