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奇怪的病人-《撩他上瘾,反被蒋队压墙吻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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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首长欣慰地点点头,目光殷切:“回来了就好好干!部队需要你!你的编制一直给你留着,岗位也在等你,先把身体彻底养好,熟悉一下环境,尽快归队!”

    蒋津年微微蹙眉,他找回了一些军人的本能和对部队的熟悉感,但关于具体的职位、任务,脑海依旧是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他张了张嘴,刚想询问更多关于自己过去的信息——

    办公室的门“哐当”一声被人猛地推开,一个身影如同旋风般冲了进来,带着哭腔,不顾一切地一把抱住了他!

    “队长!蒋队!真的是你!你还活着!太好了!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!”李演死死抱着蒋津年,在枪林弹雨里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人,此刻眼泪鼻涕毫无形象地蹭在蒋津年的肩头。

    蒋津年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身体一僵,下意识地想推开,但感受到对方那崩溃般汹涌的情绪和发自内心的狂喜,他抬起的手顿了顿,最终只是略显生硬地拍了拍李演的后背。

    “你这……像什么样子。”他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,但语气并不严厉。

    老首长在一旁看着,又是好笑又是感动,解释道:“津年,这是李演,以前是你手底下最得力的兵,也是跟你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,你牺牲的消息传回来后,这小子差点把自己给废了,愧疚了这么多年。”

    李演这才松开蒋津年,胡乱地用袖子抹了把脸,眼睛红肿,却咧着嘴傻笑:“队长,你不记得我没关系!我记得你就行!你回来了,比什么都强!”

    老首长对李演吩咐道:“李演,你队长刚回来,对部队很多情况不熟悉,你带他回你们以前的小队看看,跟战友们多聊聊,帮他尽快找回状态。”

    “是!首长!保证完成任务!”李演立刻立正,敬礼,声音洪亮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大半天,李演带着蒋津年在营区里走动,去了他们曾经共同奋战过的训练场,宿舍,见了许多闻讯赶来的老战友。

    大家看到蒋津年活着回来,无不激动万分,纷纷地诉说着当年的往事,试图唤醒他的记忆。

    蒋津年沉默地听着,看着那些充满激动和善意的面孔,脑海里偶尔会闪过一些模糊的,关于训练,关于任务的碎片画面,但依旧无法串联成清晰的记忆。

    他更多的是凭借一种本能,去感受这份深厚的战友情谊。

    夕阳西下,李演热情地邀请蒋津年一起去食堂吃饭,好好聚聚。

    蒋津年却抬手看了看腕表,时间指向了黄初礼下班的时候。他几乎没有犹豫,直接拒绝了李演的邀请:“不了,我还有事。”

    李演一愣,好奇地问:“队长,啥事啊?这么着急?兄弟们都老想你了!”

    蒋津年沉默了一下,脸上闪过一丝极不自然的神色,目光微微移开,看向远处医院的方向,声音低沉,却清晰地回答道:“我要去接我妻子下班。”

    经过这些天的相处,以及家里人的只言片语,他早已推测出黄初礼的身份,虽然记忆缺失,但那份源于责任和这些日子的微妙情感,让他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只是,该如何面对这段凭空出现的婚姻,如何界定彼此的关系,他内心依旧充满迷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……情怯。

    李演先是瞪大了眼睛,随即恍然大悟,脸上露出了促狭又了然的笑容,用力拍了拍蒋津年的肩膀:“哦——!明白了明白了!接嫂子下班是大事!队长你快去!别让嫂子等急了!吃饭啥时候都行!”

    蒋津年没再多说,对李演和其他战友点了点头,转身大步离开,步伐带着一种明确的目的性。

   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李演挠了挠头,对旁边的战友感慨道:“没想到失忆了的队长,还是个顾家的好男人呐!”

    蒋津年驾驶着车子,汇入傍晚的车流,朝着市中心医院驶去。

    他的心情有些复杂,既有履行承诺的责任感,也有一种隐隐的、连自己都未曾完全明晰的期待。

    当他准时将车停在医院门口时,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路边等候的黄初礼。

    晚风吹拂着她的发丝和衣角,她正微微蹙着眉,望着车流,似乎有些心不在焉,连他车到了都没立刻发现。

    蒋津年按了下喇叭,黄初礼这才回过神,拉开车门坐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等很久了?”他一边启动车子,一边例行公事般问道。

    “没有,刚出来。”黄初礼系好安全带,勉强笑了笑,但眉宇间那缕挥之不去的疑虑,还是被蒋津年敏锐地捕捉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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