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撬石头的架子呢?”晏灵熹问。 “架子,架子留着,玉红说要栽赃给三房,但是她们那边要做什么从来都没跟我说过,我也没敢问,我是真的不知道啊!” 晏灵熹嗯了一声,突兀地问道:“那大石做木架子,要做多高多长的?” 刘二愣了一下立即道:“高五尺,长七尺六寸。” 不用验了,都对得上,之前就偶然听过说三房买了山地还没选这事,上山来的时候,她也看到那块巨石上有石灰标记,离地差不多五尺。 那他也没用处了。 晏灵熹抬手欲将匕首抹过去,周青石却突然拦住了他。 刚刚在逼供的时候,周青石一直没说话,只静静地在一旁,这会儿却突然阻拦,为什么? 晏灵熹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他:“怎么?嫌我心狠了?” 周青石欲言又止,憋了半天,最后放下手道:“一会儿咱俩得收拾干净点。” “嗯。”晏灵熹点头,匕首如入羊脂,转瞬间刘二就没了生息。 看着刘二烂泥一样倒下去,周青石转头四处寻摸,一边寻摸一边叹气:“怪不得咱们一大一小投缘,原都是一样的人。你知道我为什么拦你?我当初就是因为误杀了一个来我师傅武馆挑事的人,才被官府抓住,要不是赶上大赦,我早就投胎归位了。一会儿咱们可得埋干净点,你这么小的年纪,别走我的老路。” 他絮絮叨叨,挺魁梧个人愣像个老妈子。 晏灵熹把周青石拦了下来:“他是谁?他还是萧家的奴仆,身契还在萧家手上,一个萧家的奴仆,想要谋害自己家小主子,他死了,民不举官不究。” 这本朝律法,晏灵熹近日也读了一些,本朝奴仆毫无地位,主家可以随意打杀,尤其像这种意图杀害主子的,主家可能为了不脏自己的手,随便找个什么人去处理他。 这样的案子很多,而这世界动不动就改朝换代,每个朝廷都一屁股破事儿,忙不过来,后来就明文说不再追究到底是谁下的手,只论他身契在哪儿,犯罪与否,早结案早了事。 第(3/3)页